第一文学城

【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十四章、十五章

第一文学城 2020-05-29 07:37 出处:网络 作者:jolin1899编辑:@ybx8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424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424

  你们要的肉终于来了,先尝尝咸淡,面包会有的,肉也会有的。如果有兴趣
或者同好,可以私信我加QQ群。

**********************************************************************

              14、落梅点点

  隐雾山,山间小屋。

  温双齐的耳边一直想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可他好像一直沉在水中,根本醒不
过来。无尽的压抑让他有些窒息,忽然大喝一声,强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依然是那个光线昏暗的茅草屋,从打开的窗子口望出去,弥漫在外头的水气
依然花非花,雾非雾,腾蛇乘雾。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脑子里
好像被刀割一样的疼痛,完全抬不起头来。他虽然不嗜酒,此时却像是喝了几缸
酒,一场宿醉一般。

  「我……我在哪里……」温双齐呻吟似的叫喊道。可是话一出口,迎面就见
到了三张嘻嘻淫笑着的脸,六只像贪狼一样的眸子,正直直地望着他,让他心里
毛骨悚然。

  「你们……」温双齐几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能从头开始回想。他
和妍妍,路遇大雨,只能逃进山里人家避雨。山上的人家,住着三位兄弟。这三
人很是好客,拿出肉脯和美酒招待。他和妍妍吃了酒和肉食,伺候便没了任何记
忆。

  妍妍!他猛然醒悟过来,冲着面前三张陌生的脸孔叫道:「妍妍呢?」在喊
叫的时候,他的拼命地想要让自己站立起来。可是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手
脚,已经被牢牢地捆绑在了凳子上。

  他的身体几乎和屁股下的椅子成为了一体,也不知是什么人,将他的上半身
捆绑在椅子的靠背上,双腿和凳脚缚在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温双齐大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拉扯
着手脚上的绳子。可是那些绳子很是牢固,即便是他用尽了全力,还是无法挣脱
出来。

  「妍妍,你在哪里?妍妍!」温双齐倒不是很担忧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唯一
在乎的,却是林欣妍的安危。

  「你终于醒了?」说话的是三兄弟中的老大孙银泽。他瘦长的个子,看起来
却像是一幕鬼影一般,令人心里直发毛。

  「你在找你的女人吗?瞧,她在那里!」老二刘夏剑嘻嘻地笑着,一根几乎
像是僵尸一样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温双齐的身边。

  温双齐的身边,是一张黑黝黝脏兮兮的床,他最是心爱的女人,此时正被捆
绑在床上。两条手臂被左右绑在床头两侧,双腿也分开着,一左一右地吊在床尾
的柱子上。不过此时,林欣妍看上去好像还在昏迷之中,一动不动,但是她大腿
上的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两条亮得晃人眼目的修长玉腿来。

  「妍妍!妍妍!」温双齐大声地叫喊着,只道是床上的女人不过是睡了过去
而已,只要闹出一些大的动静来,便能把她惊醒。

  「别费劲了,小白脸!」老三房铛看上去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停地拍打着
温双齐的脸颊说,「还有半个时辰,她就会自己醒过来。在这半个时辰里,你就
算是叫破了喉咙,她也是听不见的!」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温双齐心里已经明白,定然是落
在了采花贼的手里。早就来神剑山庄之前,他已听闻,江南近日出了三个有名的
采花大盗,形影不离,已经祸害了无数良家妇女。如今江南总督正在全力缉拿采
花贼,可接连搜捕了几个月,也是徒劳无获。

  难道……自己偏偏遇上了这三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放开我,放开我!」温双齐当下意识到不对劲,有些慌乱起来,挣扎地愈
发剧烈,涨红了脸嘶叫。

  「好!放开他!」不料,孙银泽像很是大度地说。

  不仅是刘夏剑和房铛感觉诧异,连温双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三个淫贼,
辛辛苦苦地将自己和林欣妍麻倒,却又要放了自己,不知是何道理。

  「不过,放开你之前,你要先喝了这碗软骨散!」孙银泽的手里,拿着一碗
浑浊的水说。

  软骨散,江湖上人人皆知,一旦服用了这个药物,就算你是武林盟主,一身
武功也只能放在那里当做一件欣赏品。

  孙银泽不由分说,掐住了温双齐的喉咙,将一整碗药水咕咚咕咚地替他灌了
下去。

  温双齐心头一凉,望着林欣妍,忽然感觉自己很是对不住妍妍。一路之上,
他本该竭尽所能,保护妍妍。可是……软骨散已经让他暂时失去了所有武功。

  药水的效果立竿见影,温双齐一服下去,就感觉浑身发软,连指头都抬不起
来,更别说运用内功了。

  孙银泽将一碗药水灌得滴水不剩,又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断了温双齐手
上的绳子。

  「淫贼,我,我……」温双齐尚且想着要与孙银泽三人拼命,可是还没等他
站立起来,双腿一软,已是直直地扑倒下去,竟跌进了孙银泽的怀里。

  「大哥,这帖药用得果真是妙!现在就让这小子好好地看看他的新婚妻子是
如何被我们玩弄的!」刘夏剑和房铛咯咯地大笑起来。

  云鹿城外,梁王府。

  要是韩冰秀没有到过中都的皇宫,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到了大内。金色的琉璃
瓦,红墙雕龙,简直与中都的皇宫一模一样。身在其中,也看不出梁王府究竟比
大内小了哪半亩地,反而感觉比更宽阔,更奢华。

  「梁王殿下,秀秀……」韩冰秀有些羞涩地说。

  「不必说了,且随我来!」梁王刘汾早已没有了刚才在画舫里的殷勤,又恢
复了一脸的如水平静,带着韩冰秀朝着内苑走去。

  韩冰秀隐隐地激动起来。终于,她可以接近梁王的身边的,无论如何,一定
要为夫君套出些可靠的情报来,才不枉了自己的这一番屈辱。在来时的路上,沈
嫣然不停地嘱咐她,小心,小心!可是为了林豫,她宁愿粉身碎骨。

  梁王府占地千顷,有人说,武林中轻功最好的侠客,从日出开始绕着梁王府
的围墙跑,一直跑到日落,也不见得能够跑得完。

  梁王府虽然不像传说的那么夸张,但是已经足够让韩冰秀叹为观止了。从进
了大门打开,她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轿夫,足足走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将她送到了
内院。

  轿夫在一座院子前停了下来。韩冰秀抬头望去,院子前的门匾上,龙飞凤舞
地写了几个大字,冰馨阁。这倒是与她的名字很是相符。

  刘汾站在院子前,等着韩冰秀下轿。他走到韩冰秀面前,低头在她的脖子上
柔声道:「秀秀姑娘,画舫里的琴音,令本王实在挂念。今夜……能否在为本王
抚上一曲?」

  山间小屋。

  温双齐咬着牙,恨透了自己的无用。平日里口口声声地称,岭南天下,唯他
们兄弟二人独尊。可是现在竟然折在了三个淫贼的手里。

  「呃……」林欣妍呻吟了一声,身子在床上不由地蠕动了一下,渐渐地醒了
过来。

  再烈的酒,喝下去,总会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再强效的药,同样有药性退去
之时。

  林欣妍看上去也是头疼欲裂,反复翻转着自己的手腕,想要从绳子里挣脱出
来,可是努力了好几回,皆是徒劳。

  「这……」林欣妍呻吟道,「我这是在哪里?」

  「妍妍!」温双齐用尽了力气,大声喊道。

  「呀!温哥哥,你……你怎么……啊!谁把我绑了起来?快松开我!」林欣
妍虚弱地惊叫道。

  「嘿嘿!小美人,你瞧你的温哥哥,现在还能救得了你吗?」刘夏剑竟在林
欣妍的身边侧身靠了下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不停扫来扫去。

  林欣妍的肉体虽然还被衣裳包裹着,可是青春的气息根本不是那一层薄薄的
丝帛可是掩藏得住的。刘夏剑一靠下来,就嗅到满鼻子的芬芳,好像置身在春日
的百花园里,不由地心旌荡漾,意乱神迷。

  「淫贼,快放开我!」林欣妍自诩武艺已经达到了能够和她母亲并驾齐驱的
地步,可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完全无能为力。

  「淫贼?嘿嘿!」刘夏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掩着嘴笑了起来,「你没猜错,
我们兄弟三个,正是纵横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南采花贼!今天算
你们夫妻运气好,落在我们手里……」他一边说,一边愈发朝着林欣妍靠了进去,
「我们保证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滚开!」林欣妍身为神剑山庄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冲着刘夏剑
怒喝起来。

  「嘿嘿,你这么个大美人儿,偏巧要嫁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

  房铛这时也加入进来,隔着衣衫在林欣妍的身子上不停胡乱地抚摸着。

  「放开你们的脏手!」林欣妍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尽管是隔着衣裳,
还是令她恶心得连刚刚吃下去的果酒和肉脯一起都快呕吐出来。

  「你们,你们放开她……」温双齐朝前趔趔趄趄地冲了几步,伸手要是操他
放在桌子上的乌钢唐刀。可是孙银泽早已看在了眼里,伸手就夺了过来。

  孙银泽将刀从鞘里抽出半截,细细地看了看刀锋:「果然是一柄好家伙!却
不知,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也跟你的刀一样耐用呢?」说罢,忽然抬起一脚,
将浑身乏力的温双齐踢倒在地。

  「二位兄弟,快来搭把手,将他的裤子扒了!不知道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我
们玩弄,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哈哈哈……」孙银泽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忍不住地
笑得前俯后仰。

  刘夏剑和房铛听了,更是二话不说,从床边离开,一起朝着温双齐围拢过来。

  温双齐已是没了武功,哪里是这三个彪形大汉的对手,马上就被摁倒在了地
上,解了裤带,裤子从两条大腿上扒了下来。

  温双齐的皮肤像女人一般白皙,却健壮结实,布满双腿的毛发森然,充满了
雄性的美感。

  「不要!你们住手!」温双齐在林欣妍面前,势必要保持一副谦谦君子的模
样。此时竟连裤子都被人脱了下来,顿时感觉颜面无存,不敢再面对自己的梦中
情人,羞赧地满面通红,像是猴子的屁股。

  温双齐的肉棒健硕,完全看不出来,他这样文质彬彬的人,跨间竟藏着如此
一副利器。当裤子一剥下时,那阳具顿时冲天而起,如擎天的肉柱。

  林欣妍一见到温双齐的性器,也是羞得急忙别过头去,甚至连叫喊都忘了。

  「哟?你们两个不是夫妻么?夫妻之间竟然还这么羞涩?」孙银泽毕竟是江
湖老手,一眼就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他们说得那样复杂。

  「新婚燕尔的,想必小娘子还是不怎么熟练床事吧?今天就让哥哥几个,好
好地来教教你如何?」刘夏剑和房铛可管不了那么多,将林欣妍的裙子高高地撩
了起来,缠绕在胸腹之处,露出她平坦结实的小腹来。

  林欣妍的小腹,似玉砌的缓坡,勾勒了远山的起伏,雪白的肌肤,更皎如明
月舒光,几乎是银白色的透明,将她内心的羞耻,映得纤毫毕露。

  「你们……你们,不可以啊……」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奈何四肢已经
被绑得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拒绝,也无法反抗。忽然间,她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
燥热起来,湿润的液体几乎从眸子里涌出,让她无处安身。

  「混蛋!我,我要杀了你们……」温双齐尽管自己也是一副不堪的模样,可
又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爱人遭此劫难,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要和三个淫贼拼
命。

  孙银泽收刀回鞘,拿着带鞘的唐刀,轻轻地朝着温双齐的下身一点,竟将他
的整根肉棒都拨动起来,甩了一甩。

  「呀!」温双齐忽然惊叫一声,紧忙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裆下。原来,温双齐
时至今日,也不过是一介处子,私处更是没有被人碰过。谁料今日,竟是一个男
人对他的肉棒动了手。好在,孙银泽的钢刀是带了鞘的,要不然他早已是命根子
不保了。

  「嘿嘿,想不到你这年轻人还挺怕羞的嘛!怎的,难不成你的下头没让女人
碰过吗?」孙银泽嘻嘻地笑了起来。

  「老大,快来!」刘夏剑和房铛忽然大叫起来,「想不到这丫头还是个雏儿
呢!」

  林欣妍已觉得下身凉凉的,这两个淫贼已经脱下了她的裤子。

  林欣妍的大腿和小腹,如银沙皓雪,简直就是一件完美无瑕的玉砌品,在两
个淫贼面前煜煜发光,有如夜明珠一样,夺人眼目。已把刘夏剑和房铛看得眼都
不眨一眨,张大了口,津液直流。

  「唔唔……你们,你们快给我把裙子盖上……」林欣妍已是羞耻地无地自容,
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除了她的爹爹林豫之外,还没有第二个男人看过她的身体。

  此时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忽然裸露在这几个淫贼面前,羞得已是连一
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之下,好像变得火辣辣的,随时都有
可能燃烧起来。她简直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重新提上裤子又嫌太慢,最简单,
最有效的办法,只能是用裙摆遮住她的要害。

  「嘿嘿,这丫头还是个不长毛的白虎啊!哈哈!」刘夏剑的手指在林欣妍的
阴阜之上轻轻地摩擦着,那里吹弹可破的肌肤,也像是一枚刚刚被剥去了壳的熟
鸡蛋,又白又水灵,却是寸草不生。

  原来,林欣妍天生无毛,虽然已经长到了二十岁的年纪,下身却依然像婴儿
一般光洁,好像只需轻轻一掐,就能掐出许多水来。

  「妍妍……」温双齐见到林欣妍赤裸的娇躯,也是忘了叫骂,一对眼睛不知
不觉地盯得死死的,片刻也不肯松开。

  「哎呀!温二哥,你,你瞧什么?怎么,怎么连你也……」林欣妍虽然不敢
正视那些淫贼,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会偷偷地扫到温双齐。毕竟,她对这个少
年并无反感。最主要的,温双齐还在一直追求着自己。

  连温双齐自己都不可置信,心目中的美人儿,竟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向
他裸露了身子。他心里的感受,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这时听到妍妍的叫声,
顿时意识过来,急忙低下的头皮,嗫嚅道:「妍妍,我,我……」他的话已经说
不下去了,无论再美妙的言辞,也无法掩饰他现在的无礼和心中莫名的窃喜。

  「温哥哥?」孙银泽笑着说,「原来你们不是夫妻啊?」他淫荡地微笑着,
全然无惧地走到温双齐面前,细细地瞧了一眼,又转头望了望林欣妍,道:「想
来,是你这小子偷偷喜欢上这位姑娘了吧?是不是开不了口跟她表白?」

  「你,你别胡说!」温双齐的怒气瞬间消弭,竟变得有些畏畏缩缩,急忙否
认道,「没有的事!」

  「是吗?那我们在你面前玩弄了这个丫头,想必你也不会有意见的吧!」刘
夏剑说着,手指已朝着林欣妍的下身抠了进去。

  林欣妍的美穴是粉色的,在雪白的身子上,就像水墨丹青在洁白的宣纸上,
抹上了一画桃色。偏巧是着一抹桃色,给了观者无限的冲击,惹人留恋,惹人迷
恋。开启那一抹桃色,里面是湿润水灵的花径,狭窄而幽长,通向凡人不可企及
的极乐巅峰。

  「我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还是个处女!」刘夏剑的手指又回了出来,指尖
已留了一层水色。从窗外涌进来的雾气,很快将他的手指包裹,但那亮闪闪的颜
色依然不减。

  「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兄弟三个,现在就替你调教调教这个丫头如何?」孙
银泽说着,裤子已经褪了下来。瘦长的身子,双腿也同样瘦长,像两条笔直的柴
干。

  温双齐当然介意:「你们,你们不要碰她!」

  孙银泽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嘻嘻地笑着,没有接过他的话头,自顾自地说:
「小兄弟,好歹你我也算一场相识。等到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还是会把她还给
你的,你别担心!哈哈!」

  孙银泽的肉棒也跟他的人一样,又细又长,挂在两腿中间,勃起的龟头几乎
垂到了她的膝盖。他一边笑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朝着床上爬了上去。

  「淫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林欣妍慌乱之中,大
小姐的脾气又发作了,差点暴露了身份。

  「我可不管你是谁!哪怕你是中都皇城里的公主,今天落到我们兄弟几人的
手上,就别想全身而退了!」孙银泽说着,慢慢地朝着林欣妍的身体压了上去。

  刘夏剑饶有兴致地望着惶恐的林欣妍,眯上了眼睛:「看来,是一个出道不
久的女侠吧?不过正好,我们兄弟别的不爱,只爱玩弄江湖上的那些自命不凡的
女侠!」

  孙银泽几乎是把自己的肉棒从胯下捞起来的,就算是双手相握,巨大的龟头
依然长在外头,让他的性器看起来像一把金瓜锤。此时,无论是锤头还是锤柄,
已经坚硬无比。他微微地朝前顶了顶后腰,龟头已是挤开了林欣妍的肉缝,花径
袒露。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啊呜!唔唔!」直到这时,林欣妍才感到害怕起
来。在神剑山庄里养尊处优,从来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的心儿顿时缩紧,
让她有些窒息。所以,林欣妍只能大叫,但她刚开口,一团不知是何物的软绵绵
的东西,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再也发不出清晰的字音来。

  「不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们操,你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刘夏剑
笑道。

  「放开她!放开她!」温双齐发疯似的狂叫着,又是扑了上来,要和这三个
淫贼拼命。

  房铛早已抬起一脚,将温双齐踢了开去,骂道:「废物!」

  「老大,你赶紧的!你完事了,该轮到我们兄弟几个了!」刘夏剑催促道,
「这几日被官府追捕,日日躲在这茹毛饮血的大山之中,终日也见不到半个人影。

  今日终于来了个绝色小姑娘,也该我们兄弟重新开荤了!」

  孙银泽也不客气,不顾林欣妍拼命挣扎的身子,伸手抱紧了她的腰,将肉棒
轻轻地朝里推了进去。刚进入寸许,便感到前头便一层软软的薄膜挡住了。他立
时气沉丹田,大喝一声,虎腰猛挺。噗哧一下,大半截阳具已牢牢地捅了进去。

  「啊呜!」林欣妍忽然一声含糊的惨叫,秀目圆睁。万没想到,自己的处子
之身,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破了。

  孙银泽低头,林欣妍的肉缝里,已经泌出了点点鲜血,红得像冬日的落梅
……

             15、长公主的妥协

  中都皇城,诏狱深处。

  几乎在孙银泽的肉棒捅穿了林欣妍处女膜的同时,夏侯雄也是噗嗤一下,破
了秦慕雨的处子之身。

  秦慕雨顿时感觉小腹好似被一股巨大的隐力撕裂一般,疼得哇哇大叫起来,
额头上香汗直淋。

  「初夜给了你的夏侯哥哥,也算不亏待了你吧?」夏侯雄的脸愈发扭曲起来,
甚至整个人都开始扭曲,咧着嘴一边笑着,一边将胯下的肉棒继续朝着秦慕雨的
身体深处捅进去。

  破了处子后,夏侯雄感到秦慕雨的阴道内壁上有些生涩,不再似一开始那般
润滑,低头看去,浓得发黑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两人肉体的交汇之处,已是变得凌
乱的耻毛上,已经糊满了血块。

  「夏侯雄,你这个畜生,啊啊啊!」秦慕影双足一踮,整个身子朝前奋力地
扑了出来,可没移动了半寸,铁环已牵住了他的筋骨,疼得他顿时没了力气,软
软地跪了下来。

  夏侯雄头也不回,忽然招手,叫过几名狱卒来。已有两人走到了近前,夏侯
雄一番吩咐,就见那几名狱卒点头得令,二话不说,各自拿出一条绳索,捆了秦
慕雨的脚踝。这时,夏侯雄已从身上摸出了一柄匕首,挑断了秦慕雨下身的绳子。

  「混蛋!」秦慕雨的双腿顿时自由,抬腿要去踢夏侯雄。不料,那两狱卒已
经把栓着她脚踝的绳子拽紧在手里,还没等她出腿,已是用力朝着两边一拉。

  「啊!」秦慕雨猝不及防之下,感觉整个身子顿时悬空起来,好像一脚踩空,
落下了悬崖。好在她下身的绳子虽然松了,但上身的绳子依然和木桩绑在一起,
并没有让她摔在地上。饶是如此,绳子已是勒得秦慕雨浑身发疼,双手不得不在
身后抱紧了木桩,借以减重。

  秦慕雨的双腿被扯分开去,左右两条大腿几乎成了直线。那两名狱卒走到两
侧的空木桩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绷紧栓上了木桩。

  「啊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秦慕雨不仅羞耻,更是难受得紧。上身依
然紧固在木桩上,两腿已完全分开,刚被破了处子的阴户,布满了血块。

  夏侯雄好似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道:「现在这个样子,玩弄起来才算带劲嘛!」

  说着,已握紧了自己的阳具,像握着宝剑的高手,走到秦慕雨身前,用力地
朝前一顶。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木桩上,整根木桩都跟着不住摇晃
起来。身体夹在木桩和夏侯雄的身子中间,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挤了出来,疼
得她直翻白眼。

  「唔……」夏侯雄得意地嘶叫着,「肉穴里头可真紧致得很啊!」话没说完,
又是砰砰砰三下,接连撞在秦慕雨的身上。

  别馆。

  别馆门前,已是下起了淅沥细雨,从地面上升起一层水气,缥缈虚幻。

  客舍青青柳色新。

  别馆里,同样缭绕着一层烟雾。燕王刘弘熵斜靠在软床上,抽着黄金烟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吞云吐雾,对旁人道:「这大食国进贡来的阿芙蓉,
果真是一件好东西啊!可笑这世间,竟然还有人想着要成仙。吸了阿芙蓉,何需
羡仙?」

  燕王生得八尺身躯,虎背熊腰,与皇室刘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尽管他的须
发已经开始灰白,但精神格外鲜朗。

  仆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战战兢兢地说:「殿下,长公主已经在门前跪了两
个时辰了,难道殿下当真不想见她么?」

  燕王的目光转向仆人,叹了口气道:「我这个皇侄女啊,生来就要强。可是
身在皇家,有的时候不服软也是不行的!你既然想跪,就让她一直跪着吧!」

  仆人说:「殿下,这恐怕……」

  「没什么恐怕的!」燕王把黄金烟斗搁在一旁说,「本王自是明白,她此番
前来拜见的目的是什么。我那位皇兄和秦家,现在都是梁王和摄政王的眼中钉,
这件事我要是插手了,恐怕会把两边都得罪了。本王这次进京,只是来观看形势
的,要是赶了这趟浑水,那可真要吃不上羊肉惹来一身骚了!」

  「殿下英明!」仆人弯腰道。

  大理寺。

  大理寺的后院,自从云彦从朔方回来后,就搭起了一个瀑布。瀑布的水是从
城外御河里引过来的,终日不绝。

  瀑布就像一层白色的门帘,门帘后是一个十来步见方的山洞。此时云彦就在
瀑布后的山洞里,忽然大喝一声,从瀑布里冲了出来。身子矫健如燕,几个起落,
掠过瀑布前的水潭,落在湖心的亭子里。

  亭子里有仆人正拿着手绢等着他。一等他身形停稳,急忙将手绢递了上去。

  云彦没有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他穿的是一身黄色的麻衣,只要沾上
了水,颜色就会变深。从瀑布里钻出来,自然已经湿透。

  云彦叹了口气,不停地摇头。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自从朔方回来,为什么每天要钻这个瀑布?」仆
人问。

  云彦的目光投向远方。在天边,是一片灰色的幕云,像是朔方的云。良久,
才道:「我亲眼见识了秦家的刀,滴水不漏,比瀑布的流水还要缜密。如果我连
这瀑布都穿不过去,又怎么能破得了影刀?」

  「秦家不是已经……」仆人道。

  云彦忽然转头,瞪着仆人:「这个天下,怎能有人的武功,在我之上?」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立在水潭边的石坎上,大声叫道:「大人,长公主求
见!」

  云彦一听,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很
快从仆人的手里夺过了手绢,又是一个起落,掠到了潭边,稳稳地停在了管家身
旁,像一只飞上枝头的雀儿。只不过,他这只雀儿,马上就要变成凤凰了。

  云彦把手绢丢给管家,不由冷笑道:「她不是在燕王的别馆前跪得好好的吗?

  怎的又来我大理寺了?」

  「大人,燕王殿下没有见她!」管家回道。

  「老狐狸!」云彦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正厅里,刘菲雪已经在等着他。长公主依然是一袭长裙,像画中的仙子,似
梦幻,又似真实,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云彦楞了半晌,才忽然在她的身后跪拜下来:「微臣参见长公主!」

  刘菲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这时,云彦才看清,刘菲雪的脸上,满是倦意
和疲惫,眸子里竟闪着悲伤的泪光,只是一直忍着,没有流落下来。即便的铁石
心肠的云彦,见了这美人带泪的模样,也不免心疼起来。

  「长公主忽然造访大理寺,不知所为何事?」云彦低下头问道。

  刘菲雪看了看左右,说:「大人,不知可否移步内室说话?」

  云彦站起来,躬身道:「公主请进。」

  转过屏风,便是内室。说是内室,不过是云彦在大理寺的书房而已,一张靠
椅,一张书案,一个茶几而已。茶几上,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嗅在鼻里,令
人心生暖意。

  「公主有话,不妨直言!」云彦的身上依然湿漉漉的,连披散的头发也是湿
漉漉的,黏在脸上,可是透过发梢,还是能够看出他明显的笑意。

  云彦在盯着刘菲雪。这一次,他并不像上一回那么着急。他明白,长公主迟
早是他手心里的猎物。

  刘菲雪脸上的悲伤更加深重,噙泪的眸子透彻得就像一滩湖水,即使微风拂
过,也不能惊起半点波澜。忽然,她的脸颊开始红了起来,像清晨的第一缕朝阳,
晕染了天际的云朵。

  刘菲雪没有说话,忽然身上的长裙一下子滑落下来,堆在了脚边。银白色霓
裳下,竟然一丝不挂。

  「我……我答应你的要求……」刘菲雪的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

  云彦没有丝毫慌乱,目光直直地盯着刘菲雪的身子。凝脂赛雪,似江南的匹
练,即使像云彦这样目光如炬的人,竟也眼花缭乱起来。

  云彦的镇定,其实是他装出来的。此时一股紧促的胸悸忽然袭来,即便调用
浑身的内力,也无法压制。

  「云大人,昨天你说的话,也不会翻悔了吧?」刘菲雪还是比云彦更快得冷
静下来。只见她玉腿轻抬,跨出缠绕在她脚边的那堆衣裳,走到云彦面前。

  虽然羞耻万分,刘菲雪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要救下
秦氏一家。

  慕影是她的天,她的生命。没有慕影,世界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所
以为了丈夫,就算粉身碎骨,刘菲雪也是愿意的。

  可与其这样,刘菲雪宁愿是粉身碎骨。

  当刘菲雪逼近一步的时候,云彦竟然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人,生来就是气势
十足。像刘菲雪这种出身皇家的女儿,即便终其一生坐不上皇帝的宝座,却也自
带了皇家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公主……」云彦感觉自己的说话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出于激动。

  一具如此不可方物的肉体摆在他的面前,怎能不让他激动?

  「大人该不会忘了昨日说过的话了吧?」刘菲雪咬紧银牙,继续逼问。既然
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不能白白让自己吃了大亏。

  「当然,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我一定保秦家无虞!」云彦再也忍不
住了。食色,性也。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及不来短暂的欢愉。他的话还没说
完,就已经扑了上去,抱紧了刘菲雪的玲珑软腰,在她的玉颈上,乳峰上疯狂地
亲吻起来。

  「呀……」刘菲雪轻轻地惊叫着,一时之间竟完全无法适应了云彦的如此热
情,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被逼得连连直往后退。

  咕咚!刘菲雪一路后退,不料脚后跟好像绊到了什么,身子不由地往后倒了
下去。她的身后,正是云彦的那一张靠床。

  云彦湿漉漉的身体和刘菲雪一起滚在了靠床上。

  刘菲雪被压在身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看到了秦慕影的脸。有
的时候,她感觉秦慕影笑起来就像个孩子,天真无邪。这种笑容,足以令她神魂
颠倒。

  可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慕影。相反,云彦对于刘菲雪来说,
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不过也就几面之缘。可现在,他们之间,竟已有了肌
肤之欢。

  云彦翩翩美少年,到了此时,竟变得与野兽无异。他在亲吻的空隙间,忽然
直起身子,伸手扯住了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扯。

  云彦的衣裳是被直接撕裂开来的,简单而又直接。他的身体上肌肉光洁而结
实,六块腹肌赫然如龟甲上的图纹。

  这本应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少年,却不知他的躯壳下,为何藏着一副歹毒的心
肠。一想到云彦对她的胁迫,刘菲雪就不禁想要呕吐出来。

  「长公主,你可知道,微臣一直仰慕公主的玉体,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我们
该……」云彦早已显得有些气短。

  刘菲雪忽然伸出一颗玉指,按在了云彦的嘴唇上说:「少说废话,快些行事!」

  云彦一笑,道:「想不到公主竟也如此着急!」

  「你!」原本刘菲雪是无心与云彦调情,只想让他迅速地把事情给办了,好
脱身回去。却不料,她的话在云彦的耳朵里,听起来竟成了如此下流的意思。

  瞧着刘菲雪瞪圆了的美目,云彦愈发心动,一手抓紧了公主的玉乳,一手掐
住了她的下巴,深深地一口亲了下去。

  「呀!不要!唔唔……」云彦湿滑的舌头闯进了刘菲雪的口腔里,拼命地搅
动着。刘菲雪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嘴里的津液都已让云彦吸了过去。她以
为,云彦想要的,只是她的下身而已,却不料想,云彦是要连她的上下身一并占
据了。

  刘菲雪的舌头无处躲避,很快就被云彦捕捉了。云彦也不顾对方愿不愿意,
迅速地和刘菲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的舌头就像是打了一个死结,纵使刘菲雪怎么反抗,也已经抽离不开
来了。可是最令刘菲雪感到惊奇的是,尽管云彦的舌头不停在她的口腔里打转,
可自己的津液还是在不停地被吸过去。

  云彦的身体,简直就是大海里的漩涡,能吸纳万物。没过一会儿,刘菲雪已
经感到口干舌燥。咽喉里的干燥,很快就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也像在烈日下曝
晒了多日的柴薪,只要遇上了星火,就会燎原。

  刘菲雪的身子也在不停地变得炽热。

  「公主,下官可要得罪了!」云彦终于松开了刘菲雪的嘴,可奇怪的是,他
已经吸走了刘菲雪的许多口水,但他的双唇依然是干燥的。

  「不要!」刘菲雪忽然伸手推住了云彦的胸脯,大声叫道。到了这个关头上,
她一下子又后悔起来。

  没错,她深爱着秦慕影,慕影是她毕生的唯一。她必须把自己最好的留给丈
夫,不能容忍第三者的插手。

  可现在,刘菲雪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来。云彦忽然侧身,伸手抄起了
她右腿的膝弯,将她的一条大腿高高地捧了起来。

  刘菲雪的大腿也是同样白皙结实,如同一盏完整的象牙。扛在云彦的肩头,
就像是一把白玉琵琶。

  前唐盛世,白玉琵琶奏出的霓裳羽衣,名动四海天下,多少文人墨客无不如
痴如醉。刘菲雪的身子,就像从霓裳羽衣曲里走出来的仙子。哪怕是云彦已经紧
贴了她的身子,依然感到虚幻,不可触摸。

  云彦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异样,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肉棒已经坚挺起来,牢
牢地顶住了刘菲雪的身体。

  其实,刘菲雪早已被他顶得有些生疼,在云彦的身子下不停扭动,企图躲避。

  可是云彦的阳具好像有独立的生命一样,一直追着她不放,不论她躲到哪里,
都是无处藏身。现在,她的一条腿已经被扛了起来,膝盖顶住了她的胸口,下体
花径大开。

  「云,云大人,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啊!」刘菲雪继续推着云彦的胸口,
可云彦无需动上身,只需将屁股朝前一推,就把肉棒送进了刘菲雪的肉穴之中。

  刘菲雪的话还没说完,整个身子好像已经被云彦吸了过去,啪嗒一下,手脚
不自觉地竟抱紧了云彦。

  「你,怎么可以……」刘菲雪很是愤怒,小穴一下子被撑得紧紧的,已是有
说不出的难受。她正要斥骂云彦,不料云彦已经快速地抽插起来。

  「呀!」刘菲雪把满口的骂声又重新吞了回去,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的每
一次抽插,都有意无意地挑动了她的心弦,竟忍不住地张口要叫。刘菲雪自恃身
份尊贵,怎么能在云彦这种小人面前失态,急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渐渐的,刘菲雪愈发觉得云彦的身子有些异常,像一块磁石一样,将她整个
身体牢牢地吸住,想挣都挣脱不开了。她自主地收缩着阴道,企图和云彦对抗,
可她很快发现,任何努力,都像是投进大海里的石子,悄然无踪。

  云彦按住了刘菲雪的肩头,奋起直追,啪嗒啪嗒地不停将肉棒送进她的身体
里。只不一会工夫,刘菲雪的下身已是汁液横流,肉色的阴唇和阴蒂一齐肿胀起
来,在狂风暴雨般的抽动下,不停颤抖翻滚。

  「自从秦家被抓捕入狱以来,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皮肉之欢了吧?」云彦说着,
双手依然在刘菲雪的身体上不停地拨弄。

  刘菲雪对云彦一点兴趣也没有,却还是忍不住地身体里起了许多反应,在不
停的摩擦和刺激之下,下身酸胀得十分难受。

  云彦已是陶醉在肉欲之中,双目开始迷离,就像夜晚在雾色里的灯笼一样,
令人暧昧,跟令人引起无限遐想。他拼命地抽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已是禁不住地
喷射出来。可是从他龟头里喷出来的,并没有什么液体,按着俗人说的,只是打
了一番空炮而已。

  这本应该是给予刘菲雪的东西,云彦却显得十分小器,不仅滴水不漏,还将
她的身体吸纳得更紧了。刘菲雪根本无从反抗,即便用尽了全力,依然没有办法
推开云彦。

  「你干什么!」刘菲雪已是显得怒气冲冲,可是话一出口,就感觉自己憋足
了的中气,竟然露出了破绽,让云彦趁虚而入,将她的身子吸得更紧了。

  极乐教?邪功?刘菲雪的脑海里,顿时涌出这个念头。可毕竟这两个名词,
是她听闻过的,并非切身见识过。只是觉得很是诧异,云彦的床事,竟与极乐教
的采阴之术如此相似。

  「呜……」云彦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绷紧的牛筋终于松了下来。就在他呼
气的时候,刘菲雪的身体也跟着扑通一下,在靠床上跌了下去。



0

精彩评论